2016年4月25日 星期一

胡適之先生與莎士比亞的作品


中華教育文化基金會編譯委員會:

第四次評論的是伍光建等。胡適稱「啟明出版的《俠隱記》,有許多地方運用中國的成語是不通的,他把『火槍』譯作『毛瑟槍』。《俠隱記》是十七世紀的作品,那時隻有『火槍』,哪裏會有十九世紀的『毛瑟槍』?」胡適說的《俠隱記》當是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台灣啟明書局的那種譯本,譯者亦當是曾孟浦。胡適認為「翻譯是很難的事」。他感嘆伍光建譯的《俠隱記》很出色,「文字乾淨」,因此「喜歡他的譯文」。胡適還建議出版部門重印伍光建譯的《俠隱記》以及梁實秋譯的莎士比亞戲曲等。他甚至還委託香港集成圖書公司代他購買「從前商務出版的伍譯《俠隱記》、《續俠隱記》及《法宮秘史》」。先生讀他人譯著的認真以及對老輩譯人譯著的喜愛?實令人感佩。......
    第七次議論的是朱生豪。胡適稱「某庚款會一時譯某國名著,如培根《崇學論》等,即該款成績,最大開支,有《莎氏全集》之計劃,曾譯出二本左右或不止如此,然譯完《莎氏全集》者,乃一未出洋之大學生朱生豪」。朱生豪(一九一二─一九四四)浙江人。朱氏以十載之力翻譯莎士比亞戲劇,成為震驚海內外的壯舉。胡適對朱的評價雖隻有二十字,卻能令人感受出其對朱郎的一片深情厚意。



 //台灣天氣熱,梁實秋久坐致臀部長出疥瘡,只好站著譯,並幽默地說:「靠屁股吃飯的人,屁股壞了,可怎麼辦啊?」1967年,梁實秋翻譯的莎士比亞全集出版,但這還只是戲劇全集,三年後,他又翻譯出莎士比亞詩集三部。遺憾的是,推動莎譯最賣力的胡適已去世八年。//





一九五九年四月十四日【聯經版第八冊頁二八七○/油印本第二十冊頁一五六~一五七】
昨天開始看的[基度山恩仇記]四大本,已經看了兩本,今天在看第三本。胡頌平問:「這部小說譯筆怎樣?」先生說:「有些地方有些小錯誤。看小說是最有趣的事,看了就不肯放手的。我看了之後,你們可以拿去看。這本書,我在幾十年前就看過了,現在看來還是一樣的有趣。我覺得閒著可惜,所以有空就看書。從前我在美國時,看到袖珍本的莎士比亞的戲劇,是用聖經紙印的,薄薄的一本只有幾毛錢,我就把沒有看過的莎氏劇本買來,專門在地下電車或上廁所時看的,不過幾個月就看完了。」於是談起歐陽修的「三上」:馬上、枕上、廁上。他的文章多在「三上」構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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