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6月10日 星期二

1913年4月胡適日記扉頁

正進行一場全馬的熱身動作。此時最需要的不是外科手術般的細膩醫理,也不是忽悠的遁入黑影,而是不時的aura湧出!
當《1913:繁華落盡的黃金時代》如長隧,我陌奇走入,對了,aura皆於此!彷如時間百科、空間巴洛克,透過作者Florian Illies的巧思編劇,歐陸綻放了最芬香撲鼻、五顏六色的秀異花果,人間最盛最宏鉅的文明彷如走馬燈般躍入眼簾,而確實,這是人間最後一個偉大文明(不 用爭辨,之後的文明不是少了魂靈,就是肢解許多的半文明)的迴光返照。佛洛伊德、榮格的決裂,卡夫卡的激戀、湯瑪斯‧曼的不安、史達林與希特勒可能的偶 遇、荀白克的避13、畢卡索的突圍,普魯斯特的新構思、里爾克的尋詩…乃至失蹤的《蒙娜麗莎微笑》引發的悸動,凡此,1913的時代組曲何其玄妙、迷魅。
儘管史賓格勒已著手撰《西方的沒落》,可無人能預料次年竟是光鏡裂、星光遮的開始。惟,在歎息爾後的長夜之時,但看aura處處的1913即盡興暢懷。何時台灣也能有此力作。






1913年4月,胡適後悔寫了數年的日記停擺3個月.....再接再勵,完成民國史上最豐富的日記集.....他在1913.4的扉頁上寫:
......自傳則吾豈敢,亦以備他日昆弟友朋省覽焉爾。    
      民國二年四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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