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1月16日 星期日

苦雨庵的茶鍾和 胡適與周作人和詩

昨天再次見到這首詩 不解的是"茶鐘" 究竟是什麼
它是泡茶的鐘 還是茶杯呢


"藏暉先生(昨夜)/作一夢/(夢見)苦雨庵中吃茶(的老)僧/(忽然)放下茶鐘出門去/飄蕭一杖天 ...." 胡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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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謝蘇錦坤先生賜教

它是泡茶的鐘 還是茶杯呢?

說文解字:「鍾,酒器也。」唐˙杜甫˙奉送魏六丈佑少府之交廣詩:「掌中琥珀鍾,行酒雙逶迤。」

所以茶杯酒杯又稱茶鍾、酒鍾,
只是排版的先生排錯字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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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ar HC,

後來周作人在胡適死後寫了一篇紀念文,其中一段是:其時適之遠在英國,遠遠的寄了一封信來,乃是一首白話詩,其詞云:

臧暉先生昨夜作一個夢,
夢見苦雨庵中喫茶的老僧,
忽然放下茶盅出門去,
飄然一杖天南行。
天南萬里豈不大辛苦?
只為智者識得重與輕。
夢醒我自披衣開窗坐,
誰知我此時一點相思情。

一九三八.八.四。倫敦。

我接到了這封信後,也做了一首白話詩回答他,因為聽說就要往美國去,所以寄到華盛頓的中國使館轉交胡安定先生,這乃是他的臨時的別號。詩有十六行,其詞云:

老僧假裝好吃苦茶,
實在的情形還是苦雨,
近來屋漏地上又浸水,
結果只好改號苦住。
晚間拼好蒲團想睡覺,
忽然接到一封遠方的信,
海天萬里八行詩,
多謝藏暉居士的問訊。
我謝謝你很厚的情意,
可惜我行腳卻不能做到;
並不是出了家特地忙,
因為庵里住的好些老小。
我還只能關門敲木魚念經,
出門托缽募化些米麵,--
老僧始終是個老僧,
希望將來見得居士的面。

廿七年九月廿一日,知堂作苦住庵吟,略仿藏暉體,卻寄居士美洲。十月八日舊中秋,陰雨如晦中錄存。

僥倖這兩首詩的抄本都還存在,而且同時找到了另一首詩,乃是適之的手筆,署年月日甘八,十二,十三,臧暉。詩四句分四行寫,今改寫作兩行,其詞云:

兩張照片詩三首,今日開封一偶然。
無人認得胡安定,扔在空箱過一年。

詩裡所說的事全然不清楚了,只是那寄給胡安定的信擱在那裡,經過很多的時候方才收到,這是我所接到的他的最後的一封信。及一九四八年冬,北京解放,適之倉惶飛往南京,未幾轉往上海,那時我也在上海,便托王古魯君代為致意,勸其留住國內,雖未能見聽,但在我卻是一片誠意,聊以報其昔日寄詩之情,今日王古魯也早已長逝,更無人知道此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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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暉與胡安定都是指胡適先生,苦茶庵主周作人自然是你早知道的囉...

Ken Su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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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ar Ken
我將它轉為正體
你的MAIL似乎只一處錯:兩人
2010年4月21日 ... 當時出席廬山談話會的有4位胡姓的學者名流,他們是胡適胡安定、胡次威、胡健中。而胡健中的座位剛好緊挨在胡適的右手。 談話會開始後,胡適接在 ..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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